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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安看了她一會兒,攤攤手:“你心裏知道,我是來避人的。”所以,你並不受歡迎。可是,這不是我的地盤,我也沒有辦法。鄧安的眼神如此說。
顏子真有些尷尬,她咬了咬脣:“我應該讓你一個人待著嗎?”
鄧安深深地看着她:“顏子真,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麼聰明的女子,這麼伶俐的女子,怎麼會不明白,他和她,就像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交,也不能相交,不然的話,怎麼向世人解釋科學定理?
她是鄧躍曾經的女朋友,他是鄧躍的兄長,她美麗善良大方,是很多人生活中的陽光,他臭名昭著欠人性命,是已經放棄行走的人。
他是不是不應該三番四次施出援手,是不是不應該不忍心看着她失去明亮而安慰她溫柔待她?
他是不是應該明明確確地告訴她,她對於他或許已經有所不同,但更多的是自己從未改變的想法:他早已無意與人相處。那點不同如蚍蜉撼樹根本不能改變什麼。
如果關心她安慰她是自己做錯的事情,他寧願全部收回。
顏子真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