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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躍嘆了口氣:“鄧安,我知道我沒有立場。”
鄧安倒笑了:“尷尬也不必,你知道我總有些美國人作風,我們兄弟還是兄弟,一切照舊,只是節假日全家團聚這種事以後就免了——不過一向來也是我同你們聚。”
鄧安但凡在國內,年年節日,都是去到鄧躍家裏團聚,哄得鄧躍母親很是開懷,鄧躍不會認爲是鄧安需要家庭溫暖,他一直很承鄧安的情。
鄧安溫和地說:“鄧躍,我們兄弟的情分幾十年了,所以話還是說透一點好。你別介意。”
鄧躍被他一說,倒也釋然,坦白地說:“我對不住她,我媽要是再見到她也會尷尬,我不能否認有這個因素所以才反對,但是這個因素真的只有一點點。我已經傷害了她,我不想你也去傷害她。可是這五年來你真的已經不同,我也應該相信你。”
鄧安微笑:“我明白。”
鄧安從來不是一個憨厚的人,他搶在鄧叢恩回國之前來說明立場,爲的就是不願意增加更多的說明解釋。
他對於鄧躍的多年來所做的所想的,從來坦蕩真誠,幾十年兄弟之情和血緣無關,鄧躍要是明白,自然明白,要是不明白……他再去解釋吧。不過他相信,鄧躍不會連這點智慧都沒有,這個弟弟,向來聰慧明白。
所以鄧叢恩、鄧躍、鄧躍母親三個人的會談,鄧安沒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