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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對於好正式展開追求大概是在高一上半學期過半後,那時十一月份,十八中藝術周,天氣還挺冷。
胡思琪那撥小姐妹那陣天天在音樂教室排練藝術週上要跳的韓國熱火歌舞,穿着小吊帶和小短裙,露着一雙雙白花花又勻稱的長腿,個個柔枝嫩條,婀娜多姿的,十六七歲跳起舞來就很勾魂攝魄。
那時中午就有一幫男生趴在音樂教室外的天橋上一邊瞎侃,一邊看窗子裏的姑娘們跳舞。
陸懷徵也在。
不過他不是看那些姑娘,他大多時候在看另一個方向,那扇窗是緊閉的,窗簾封死,但總能從裏面傳出悠揚的鋼琴聲,跟另一邊的勁歌熱舞截然不同。
那邊琴聲很柔和圓潤,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湍湍小河,緩緩流進心裏,更多時候是沉鬱含蓄的,流轉在耳畔卻也是清澈明朗的,聽來蕩氣迴腸,讓人熱血沸騰。
後來兩人在天台抽菸的時候,陸懷徵斜眼看她,隨口一句,“小時候捱了不少打吧?”
於好沒反應過來,一愣,“什麼意思?”
“鋼琴。”
於好難得笑了下,手扶着欄杆:“還行,我挺喜歡的,小時候也沒什麼興趣做別的事,就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