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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撲哧低頭笑了,“真不用,我發現你怎麼還跟以前似的,勁兒勁兒的。”
於好聽見這話,驀然轉頭看過去,兩人此刻坐在窗邊,窗外的世界已全然黑沉,華燈初上,霓虹燈火閃閃爍爍,偶能聽見汽車鳴笛,那光影在他臉上忽明忽滅,襯得他五官清冷,整個餐廳優雅而靜謐,情人間喁喁私語,還伴着悠揚而綿長的琴聲。
興許是氛圍使然,於好覺得對面男人的眼神在某一刻變得曖昧不明,飽含深情。
那一瞬間,她有些恍惚,幾乎要以爲,此刻坐在對面的,就是曾經那個飛揚跳脫的少年,頂着一頭毛茸茸的栗色頭髮,像一隻柴犬似的窩到她身邊討好似的讓她揉揉頭。
其實於好不是冷漠,她只是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更不知該怎麼回應別人對她的熱情,給不出反應,又不想讓自己看起來狼狽倉皇無措,便裝出一副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比如,從進門開始,陸懷徵對服務員笑了三次;隔壁桌的美女偷瞄了陸懷徵十次,大概是視線太過灼熱,陸懷徵也回敬了一次,不過眼神裏透了點不耐煩。
於好在與他對視三秒後,忽然開口叫他,“陸懷徵。”
“嗯。”
他應得很快,低沉卻充滿誘惑力,似乎還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