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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她後來沒去清華,去了北師大心理系。
婚宴那天他知道她會來,跟人聊天的時候伸手幫她擋了下其實也是下意識,抽回手插回褲兜的時候面兒上裝得雲淡風輕,他其實賊後悔,狗腿!奴性!
後來看她一整個晚上都在走神,其實他心裏還挺爽的,鉚足了勁沒搭理她。
可回到部隊,又覺得自己毛病,都過去這麼久了,葡萄都曬成葡萄乾他爺爺了,就算是黃河水都快淌幹了,何必跟她計較?
再說,當初沒名沒份的,還被你佔了便宜,轉學不告訴你也是應該的。
心裏另一個小人卻說,那點兒便宜算啥啊。
頭頂又冒出一個拿着大鐵錘的小人梆梆用力敲他頭頂,叉腰說:“你親了人耳朵呢!追女孩兒是你那麼追嗎!?爺爺說了多少次,要付出,不要輕浮!”
所以後來在軍區再遇見她的時候,沒忍住,逗了逗她,說話嗆她,發現她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看起來高冷實則呆蠢。
他坦率承認,自己這八年都挺心如止水的,沒對其他人動過心,也承認自己對於好還有感覺,時間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不管曾經多麼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傷疤終會在燈火中歸於平靜。
孫凱一拍腦門,“既然有感覺,那你還猶豫什麼?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