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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了然,挺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甚少潑這種滿腔熱血新兵的冷水,笑着說:“沒事,明年就合格了。”
溫陽忽然跟打了雞血似的,立得板正,雙手緊緊貼着褲縫,大吼一聲:“是!”
幾人站在宿舍樓底下聊得熱火朝天,全然沒注意把上下樓的通道給堵了,孫凱玩心起,決定逗逗溫陽,問他:“哎,明年要是合格了,你想去陸隊那裏還是來我這裏啊?”
這話就跟小時候親戚一直問的,你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呀?
誰都知道突擊隊三支隊伍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就陸懷徵跟孫凱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但也總傳這倆人明面兒上好着呢,私底下也暗暗較着勁兒,爭這隊裏一哥及大隊長的位置。
有時候話傳到慄鴻文耳朵裏,比他倆還氣,把散播謠言的人拎到辦公室狠狠批鬥一頓,他倆就一人靠着一根門框抽菸,絲毫沒當回事。
別人或許不理解,但這一路過命的交情真不是別人幾句話能摧毀的,執行任務的時候,陸懷徵一個眼神,孫凱就能領會,這種默契是這麼多年無數次出生入死摸爬滾打培養出來的。
他倆當之無愧是空降兵裏的數一數二。
有次一隊出任務,孫凱就拿這話跟陸懷徵開玩笑,“你可得全須全尾地回來,不然以後沒人跟我爭一哥的位置了。”
陸懷徵當時就笑着扣上帽子,什麼也沒說,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