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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連樓下的陸懷徵都定格了,一隻腳踩在臺階上,表情更茫然,他什麼時候跟隨子傳成這樣了?
“你跟隨子?”唐指導更是一臉不可思議地表情看着他,下一秒,嘆口氣搭上他的肩,語重心長道:“我還以爲你喜歡於醫生呢,你這男女關係也忒亂了點,有損風紀!我可跟你說,隨子可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你別佔了人便宜就想這麼算了!要真跟她們說的似的,你得對隨子負責,不然老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唐明梁話音剛落,餘光瞥到後方一道人影,不經意回過頭,瞧見於好就跟個木頭似的直挺挺地戳在那兒,老唐回過味來,定定地看了眼那姑娘,自覺方纔那話有些不妥,咂咂嘴,笑着對她說:“小於,你別介意——”
陸懷徵驀然回頭,晌午的光有些晃眼,於好還沒進樓道,站在刺目的日光底下,整個人白得發光。
打從五歲起他便善於察言觀色,專揀好聽的話說,把大人哄得一愣一愣,樂不可支。而後又用了八年時間把這僞善的面孔卸下,已經很少會刻意去研究一個人的表情了。
那天陸懷徵又“重操舊業”。
再次小心翼翼且帶着謹慎的目光去打量於好那時的表情,奈何當時光太亮,又不知從哪兒刮來一陣風,樹影一陣陣地搖曳,光影斑駁交替罩住她那張本身就沒多少佔地面積的臉。
等她走近,陸懷徵看見她衝唐明梁笑笑,他琢磨,是最普通那種,禮貌性的微笑,沒什麼含義。
陸懷徵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他想掐死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