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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梁又是一聲怒斥,覺得這幫丫頭甚是煩人,看見隨思甜那隱忍又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於心又不忍,口氣緩了些:“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要這麼針鋒相對的?隨子你說。”
唐明梁存有私心,故意先給了隨子開口的機會,這讓餘下幾位姑娘又十分不屑地互相交換了彼此的眼神。
其實這事兒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女人之間的友情本來就複雜,所有的矛盾都是在平時日積月累中慢慢堆積起來的,誰也不知道那最後一根稻草會在哪裏,或許在他們男人看來僅是一件很小的事兒,可偏就是她們激發矛盾的導火索。
她們對隨子的不滿或許是從很早在軍藝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苗頭,漸漸這麼些年,大事兒小事兒摞摞攢攢一籮筐,大概真正的怨憤是從上次隨子坐了領導那桌開始,便開始零零碎碎冒了些邊角出來。
今早上隨子曬在陽臺的舞鞋不知道被誰收了起來,然後那人放上了自己的鞋子,隨子找出來穿的時候發現鞋子居然還是溼的,可晚上是最後一場表演,她鞋子沒法穿,這讓她有些惱火,便找了那人理論,誰知對方一句話就把她給懟回來了,絲毫沒有愧疚,隨子心裏不痛快,便多嘴說了兩句,那人便直接摔了臉盆,這才引了這事兒的開端。
隨子斷斷續續說下來,這在陸懷徵和唐明梁這倆大老爺們聽來尤其荒唐,屁大點事兒,能給折騰成如此難堪的局面也是這些女人的本事。
於好在屋裏坐了會兒,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
水聲清脆,注意力卻在門外,半晌後,隨子又爆了一料。
“小惠拿過我東西。”
那位喚做小惠的女兵瞬間紅了眼眶,全然失了風度,揚手怒氣衝衝地指着隨子,張牙舞爪地衝上去要打她,被旁人攔住,紅着眼吼了一句:“你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