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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是不言語。
“隨子那天給我的東西,是我託她在北疆帶的,我爺爺早年在北疆駐守的時候認識了我奶奶,結了婚後,生下幾個孩子,你知道當兵的常年不着家,奶奶受不了這種日子,跟我爺爺離了婚回了北疆,我爺爺一直未再娶,可我奶奶卻在北疆重組了家庭,爺爺不敢再打擾她,便也獨自守了這麼些年。奶奶早年是個賣牛角梳的,犛牛角的那種,兩人就是買梳子時認識的,離婚後,爺爺一直把這梳子當寶貝,結果前段時間回老宅我發現這梳子不見了,我們家沒什麼傳家寶,算起來那牛角梳算一把,怕爺爺地下有知,要跟我算賬,我就託隨子重買了一把回來。”
“但已經不是以前那把了啊,你爺爺知道會怪你麼?”
“只能百年之後下地去給爺爺請罪了。”
“也許是你爺爺自己扔了呢?”
陸懷徵也有過這種念頭,轉念一想,爺爺那麼長情的人,怎麼會呢,如果是他,也捨不得,畢竟守了那麼多年,可又或許,人等到老,等到死,在生命燃盡的最後一刻,忽然就想通放棄了。
風輕輕刮,晚霞淡了些,夕陽西沉,暮色四合,風開始帶着絲絲涼意。
“隨子有自己喜歡的人,以後有機會跟你說吧,別胡思亂想了。”說完,陸懷徵大力揉她的頭,“傻子。”
於好甩開他的手,把頭髮捋順,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