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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冥冥, 日落西沉。
邊防站外青山蒼翠, 淡卻的晚霞縈縈繞在山頭, 天邊一片赤紅, 那光芒溫氳地在陸懷徵的肩頭漾開,讓她萬種沉醉。
世界上總有一羣人,他們淌過湍急的河流,行過險峻的的山川, 守在不爲人知的角落,不爲功名不爲利祿,只爲心中的信仰。
陸懷徵靠在牆上,雙手抄在褲兜裏, 曲着一隻腳微微抬起, 壓在牆上, 仰頭感嘆:“人生感意氣,功名誰復論,那是先輩們的風骨胸襟, 我們學不來的。”
於好低頭苦笑。
她忽覺自己這二十八年來, 行踏蹉跎的每一步, 看似循規蹈矩, 在千山萬水中獨行,實則渾噩不自知。
而陸懷徵,看似活得混蛋,卻比誰都清醒,通透。
“但還好, 有英雄冢爲他們留名。”於好說。
陸懷徵忽然歪下頭,目光還在看前方,呼吸卻到了耳邊,夕陽的灼熱退卻,就聽他說:“對我來說,只有溫柔鄉纔是英雄冢。”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