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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都要比武見面,陸懷徵大多數都熟,他站在慄鴻文身旁一一掃過去,個個面泛油光,瞧那神態,倒是翹首以盼,難掩蠢蠢欲動之色。
中隊長叫徐徐,看見陸懷徵上前就給了個熱烈的大擁抱,當年兩人在軍校也是同學,畢業後一個留在北京,一個則去了湖南。
徐徐是河南人,長得方方正正,黑黑瘦瘦。眼睛小小,笑起來就看不見了。
陸懷徵這長相在軍人裏確實難找,每回徐徐看見他都忍不住調侃,“你怎麼還這麼白?”
其實黑了很多,手臂都三截色了,以前高中的時候纔是真的白,跟個奶油小生似的。陸懷徵搖搖頭,拿帽子拍了拍徐徐,笑說:“總不能跟你似的,黑成個煤球了都。”
把徐徐給說急了,方言都逼出來了,“俺這才健康。”
徐徐一着急就喜歡說方言,以前上學的時候,幾個室友就愛學他說方言,各種強調都有,陸懷徵跟孫凱幾個北京的就不愛學人說話,徐徐人老實,陸懷徵最看不慣欺負老實人。有時候誰欺負徐徐學他說方言,他們就一窩蜂羣起而攻之。
雖然有時候就也偶爾會兄弟之間損幾句,但徐徐這人分的清什麼是善意的什麼是惡意,也一直把陸懷徵和孫凱當兄弟對待。
“孫凱呢?”徐徐順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