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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好臉一紅,倏然坐起,靠在牀頭上整了整衣服頭髮,陸懷徵也撐坐起來,雙腿大喇喇地敞着腿坐在牀沿上,鬆散地耷着肩,就着微弱的月光側頭看她手忙腳亂收拾,然後幫她打開牀頭燈,手伸過去一邊幫她散落的幾根鬢髮慢慢捋到耳後,一邊柔聲說:“別慌,還在一樓樓梯口。”
於好沒找到原來的皮筋,隨手從牀頭櫃上拿了根筆利落地盤成一個髮髻搭在腦後,有些無措地看着他。
這技能,陸懷徵以前也見過。高中那會兒,也見過她這麼綁過一次,好像是體育課上到一半,皮筋斷了,她就拿了根筆捲起來,反正就是不能讓頭髮散着。
眼下,這麼一個動作,彷彿是回到了從前,讓他看得微微有些出神。
趙黛琳進門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光景。
於好穿得整整齊齊、連頭髮絲兒都綁着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碎髮靠在牀頭。陸懷徵坐在牀邊,弓着身,手肘撐在膝蓋上,兩人假裝一本正經地在討論——
確切地說。
是於好一個人佯裝正兒八經、自導自演地跟牀邊的男人討論案情。
“對方有沒有同夥這個我們還不得而知,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不是武裝分子——”
陸懷徵壓根兒沒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