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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轉頭去看趙黛琳,試探着問:“不想知道他傷哪兒了?”
趙黛琳吸了口氣,垂下眼皮,仰頭將酒往嘴裏送,表示不想知道。
“傷得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你自己去看吧。”陸懷徵說完帶着於好走,想了想,又折回去,握拳輕輕敲了敲桌板提醒,“他跟方言的事情沒那麼複雜,孫凱頂多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裏這坎兒,你知道他爲什麼這麼不能介懷麼?因爲方言口口聲聲說沒有跟她前男友發生過關係,可孫凱在家裏找到了拆過的安全套,還是自己的家裏,他暫時走不出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方言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孫凱是軍人,在面對這種問題上很好處理,公開出來對方言和他前男友都沒有好處,可他最終還是念着過去的情分沒跟方言撕破臉。於好讓我勸勸你,但我認爲咱倆是一類人,我能想到的,你自己也能想得通。”
趙黛琳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手杵着桌上的酒瓶,抬頭看着陸懷徵,眼神相當的刁鑽:“如果於好出軌了,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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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開得是部隊的車,上得還是軍牌,她把於好拖上車後,不知道跟後方一個拐角裏的誰打了聲招呼,自己才跳上車,於好順勢回頭瞧了眼,黑洞洞的巷口伸手不見五指,別說人,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得她有些汗毛直立。
“你在跟誰打招呼?”
陸懷徵見她這膽小如鼠的模樣,起了些逗她的心思,加上這丫剛犯完事兒還沒訓,打着方向冷臉說:“你看不見的東西。”
於好這種唯物論者更不信這些,反倒放下心來,裝作受到了驚嚇的樣子,嚇得縮着脖子緊緊貼着座椅,兩眼清透的眼睛瞪得銅陵一般大,陰森森地說:“我給你講鬼故事吧……我們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師哥就故意說些鬼故事嚇我們。”
陸懷徵抓住重點:“哦,哪個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