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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着她耳側的頭髮,說:“我姑姑這麼多年生不出孩子,霍廷用我姑姑的名義建了個基金會,撫養了一批小孩上學,每年都有人想以這個基金會的名義搞點工程,簡單的來說,就是想撈筆油水,霍廷愛錢,他比任何人都愛錢,唯獨不會做的就是拿我姑姑的愛去圈錢,什麼都可以動,唯獨基金會他不讓人動。我父母跟我相處時間不長,我最親的兩個人,是我爺爺和霍廷。是霍廷告訴我,愛比恨有意義。其實那個下午,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姑姑不出現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她真的會停下來麼,其實我心裏的答案是不會,但我仍然原諒她。”
安慰麼,於好想他不需要,卻忍不住心疼他,一抽一抽地疼,眼淚開了閘,怎麼抹都止不住,反而越抹越多,跟斷了線的珠子的似的。
陸懷徵嘆了口氣,有些懊惱地摸她頭,“我是不是不該跟你說這麼多?”
“要說。”她忙說,“你總是什麼都不跟我說。你以後不許自己憋着,什麼都要跟我說。”說完,她點憐惜地去摸陸懷徵地頭,可憐巴巴地說:“霍廷真厲害,還能把你拉回正途。”
他任由她摸,低頭笑笑,“結婚報告你先拿着吧,等我從圖斯蘭回來……”
說完他微微抬頭,眉峯輕挑起,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澈無比,卻飽含深情。
於好總覺得他要說很重要的話,於是他靜靜看着他,心裏慢慢蕩起蓬蓬漣漪。
滿心滿眼都是期待。
陸懷徵軍襯敞着,露出他麥色的身軀,手還搭在牀頭上,他低頭思忖,那煙明明滅滅亮着微弱地星火。
他把煙摁滅在盛着水的菸灰缸裏,發出“嗞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