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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眼一思忖,又道:“或者就是你倆來到了民政局的門口,看見的是滿山的墓地,工作人員說,來,選一口棺材吧,這就是你倆以後的家了,可是你聽了之後一點兒也不害怕,高高興興地牽着他的手躺進去了。”
趙黛琳想一掌拍死她,“更噁心!”
那廂,陸懷徵臨出發前,去了趟醫院。
孫凱還打着石膏吊着胳膊,嘴邊還叼着根菸,見陸懷徵推門進來,臉色驟然一邊,下意識揚手去抄牀邊兒的拐手作勢要揍他,“是不是你把我受傷的事兒告訴趙黛琳的?”
陸懷徵沒否認,大大方方進去,此時換了身作作訓服,整個人硬朗又俊氣。他隨手拖了張椅子過來,擺在病牀前,大咧咧往後一坐,拿手擋住孫凱的拐手,吊着眉梢歪着腦袋,左看右看,發覺不對勁兒:“看來我好心辦壞事了?”
“你還敢提!”孫凱氣不打一處來。
陸懷徵聳聳肩。
那天晚上,方言也在,方言哭着說她後悔了,想跟孫凱復合,曾經喜歡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孫凱有那麼一瞬間心不堅定了,他沉默地靠着牀頭抽菸,心裏想的也是,何必呢,何必這麼折騰呢,跟誰過不是過,既然她願意回頭,那就姑且原諒她一次吧,可是心底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你真能容忍她跟另一個男人上過牀嗎?不,他會變的猜忌,多疑!
孫凱當時就冷着眼看方言,手上的煙積了厚厚一截灰,卻一動不動,像個泥塑小人茫茫然坐在那兒:“如果他下回還來找你呢?你能控制自己不跟他上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