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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進門時, 於好已經醒了, 腦袋發懵地盤腿坐在牀上, 頭髮被她撓得一團亂跟雞窩似的。聽見門外有動響, 她愣愣轉過頭,穿着運動服的男人進來了,靠着臥室門,手上還拎着一塑料袋的早餐, 車鑰匙攥在手裏甩得挺得意。
“撿錢啦?”於好揉着雞窩頭,睡眼惺忪地問他。
陸懷徵笑了下,“我在你眼裏就這麼膚淺麼?”說完,他把早餐放在一旁, 轉身進廁所去洗臉, 彎腰掬了捧水, 奮力搓着臉,洗去一整晚的疲憊。
身後有個軟綿綿的東西貼上來,抱着他不撒手。
於好腦袋貼着他硬邦邦的後背, 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閉着眼睛嘟囔着說:“蔣教授身體還好嗎?我是不是該去看看他呀。”
蔣元良的事情, 昨晚陸懷徵給她說過一二, 陸懷徵身邊長輩不多,剩下對他好、拿他當親兒子對待的也就那麼幾個,於好能理解,蔣元良對他來說,就是韓教授跟她一樣, 如果這會兒換韓教授躺在牀上,於好想想就覺得鼻酸。抱着他腰的手忍不住又收緊了一些。
陸懷徵關了水,人反過來,也沒擦,臉上還沾着水,溼漉漉往下滴,他靠在洗手池上,運動服上也沾了些水漬,他沒關,抱着於好,下巴頦兒泛了些青渣,在她臉側輕輕蹭。
溼漉漉又扎人。
於好睏意減了些,懵懵地睜着一雙睡眼去看他,男人說了聲好,含情脈脈凝視她片刻,順勢低頭咬住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