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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徵笑着笑着,低頭去親她,脣齒碰上瞬間,於好輕輕一顫,陸懷徵吻得很輕,越這種輕輕地觸摸,越能讓她敏感地發顫,簡直要命。
陸懷徵太瞭解她了,轉身把她壓在欄杆上,雙手撐在欄杆上,把人圈在裏面,低頭一下一下去親她,於好受不了這種挑逗似的親吻,全身跟過了電似的,站都站不穩,雙腿發軟,呼吸急促伏在他胸前,雙手輕輕抵着,小聲地叫着他名字:“陸懷徵……”
陸懷徵跟玩似的,低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笑不笑的表情,這裏親一口,那裏啄一下,間或撐着身子,深情地仔細端詳着她,那眼神像看什麼寶貝似的。
聽見於好呼吸急促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他一邊親着她,漫不經心地應她,“在。”
於好腦中意亂情迷,心潮翻湧,如同住了幾百只小鹿,差點喘不上氣,卻見他仍是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兩人對視三秒後,猝不及防,他猛一低頭,含住她的脣遞進去一個深吻。
遊刃有餘地完全就是一經驗老道的調情高手。
於好大腦轟然炸開,理智被淹沒,雙手已經不聽使喚地勾上他的脖子,陸懷徵含着她的脣笑了,啞聲說:“親一下就起反應,你怎麼這麼敏感?”
“你你,你閉嘴!”
“我我,我不閉嘴!”另一道壓着笑意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於好哭笑不得,這男人簡直了,還學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