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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情緒都被融進他的眼裏。
“沒勁。”
徐梔掛了電話,多少猜到這電影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知道他在背後做了多少,心裏只能瞎七瞎八的猜。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沒勁,陳路周不動聲色地瞥她一眼,拎着手機慢悠悠轉了一圈,青澀乾淨的眉峯輕輕擰着,表情挺誠懇地自我反省了一會兒,裝模作樣問:“那要怎麼樣,你才覺得有勁?”
徐梔沒答,電影估計快結尾了,徐梔劇情落下一大半,她現在已經有點看不懂了,也只能硬着頭皮盯着看。
陳路周很少被人說沒勁,尤其還是被徐梔說,心底多少有點不服氣,少年心氣還是高啊,靠在椅子上,懶散地不屑說:“有勁沒勁要這麼看,你也挺沒勁。”
“行,咱倆都沒勁,”徐梔懶得再跟他扯下去,站起來,“倆沒勁的人,湊一起看沒勁的電影,沒勁透了,我回家了。”
陳路周長腿懶懶地一伸,直接攔了她的路,徐梔轉身要走另一邊,手腕便被人拽住,他怕弄疼她,力道不重,寸勁拿捏得極好,這點上回在臨市,徐梔就已經領教過了。
手掌溫熱地貼着她的皮膚,徐梔覺得那一塊的皮膚酥酥麻麻地漸漸燒起來,不知道是他的熱還是她的更熱。或許是他們的。他也沒說話,就這麼仰頭看着她,像一條沒人要的小狗,眼神裏寫滿歉意,可嘴上繃得緊緊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