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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怎麼覺得很一般呢。”
徐梔把充電器□□,給手機插上說。
杜戚藍難免有點好奇,不由、慢悠悠地將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江餘一般,徐大美女看來是談過戀愛啊。”
許鞏祝一下子興趣就起來,把面膜一摘,隨手丟在垃圾桶裏,抹着一臉濃厚的精華油光發亮地趴在椅子上看着徐梔,興味盎然地問:“真的嗎?是什麼樣的男生啊,天吶,我好好奇。”
徐梔剛換上睡衣,腦袋上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髮箍,露出素潔的額頭和五官,單邊耳朵上的c字耳釘在閃閃發亮,陳路周是一個很難用一個字總結的人,真要說,只能說他的出現,難得統一了她和蔡瑩瑩的審美,說了個最顯而易見的事,“很帥。”
許鞏祝失望地害了聲,“帥這個東西,其實很主觀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可能你覺得帥,我們就不一定覺得帥了,就好比江餘,我覺得帥,杜學姐覺得也就這樣。”
徐梔靠在自己的桌子上,手機在旁邊充電,她抽了本書下來,打算背會兒單詞,“行吧,那就沒什麼好八卦了,那可能是我個人審美問題吧。”
徐梔那陣子手機微信時不時會冒出好友申請,她偶爾會點進去看,有一次看見一個風格頭像跟陳路周很像的,因爲對方的頭像是個天鵝堡,她記得陳路周的朋友圈背景就是天鵝堡圖片,頭腦一熱就給人加了,當時還以爲是陳路周把她刪了,又重新回來加好友,但想想又不對,她又沒刪他,就算他重新加好友也不會跳出申請的,除非兩邊都刪除了。
她加完微信之後就立馬退出來,去看陳路周的微信,還在,安安靜靜,跟死了一樣,朋友圈早幾百年前就停止更新了,徐梔當時懷疑陳路周出國可能換手機號碼,也換微信了。
所以她對那個天鵝堡的微信,心存希冀,對方不說話,她也一直沒刪。直到有一天,學校裏學生會納新,徐梔填了宣傳部的招新表,對方要加她微信的時候,徐梔一掃,跳出來那個天鵝堡的頭像主人,她下意識抬頭一看,纔想起來是那天坐在食堂喫早飯的,坐在杜戚藍學姐身邊的江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