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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而言,這些話有點兒冒犯了,唐蘊說完就有些後悔,不過匡延赫聽了,非但沒有一點難堪的樣子,反倒是靠着沙發,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完全不介意被他戳中。
笑夠了,匡延赫俯下身,眼神認真地問:“那唐律師自己又是個怎樣的人呢?”
唐蘊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定義自己。
“我不是已經把我的戀愛史都告訴你了嗎?”話音裏還帶着淺淺的埋怨,因爲匡延赫的嘴巴跟鋼筋水泥一樣牢固,都不肯把戀愛史分享給他聽。
匡延赫的牙齒錯開,牽連着下頜線往一側歪去,這是一個很不爽的表情:“一面之詞,誰知道有沒有隱瞞的部分呢。”
很奇怪,明明就只見過兩次而已,唐蘊卻覺得對方能夠洞悉到很深的層面,好像一臺顯微鏡,把他從裏到外都看透了。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海王的嗅覺?
唐蘊不說話了,幫他把其餘的包裹也都拆了,最後一個大箱子裏裝着沉甸甸的不粘鍋,全新的,大約也是資方送的。
“你會自己做飯嗎?”唐蘊看到島臺上就有鍋具,於是把新的收進櫃子裏。
匡延赫很坦誠地說不會,又問:“你在家難道都是自己做飯?”
“我家又沒有保姆,當然是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