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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我的一個室友而已。
匡延赫甚至能夠想象到,唐蘊打電話給沈記恩時,會用上那種軟弱,撒嬌的語氣。
也許此時此刻,唐蘊的內心正在經歷一番焦灼,到底要和已經離婚了的,溫柔賢惠的白月光前任複合還是和他這個不會做飯的半路男友繼續走下去。
不知不覺抽掉了兩支香菸,他才麻木地輸入密碼進屋。
在門口處,又嗅到了沈記恩身上的香水味。
“你回來啦!”唐蘊是從臥室飛奔出來的,笑得很開心,腳上的拖鞋踢踢踏踏的,沒有穿好,“我好想你啊!”
匡延赫的大腦很想要一個擁抱,可是身體定住了,那股怒氣就堵在喉嚨口,咽不下去,握着行李箱的手,遲遲不肯鬆開。
爲什麼要在初戀面前稱呼他是“室友”,又怎麼可以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給初戀打電話?爲什麼發信息的時候,不告訴他發燒了呢?就算他在北京趕不回來,至少還有梁頌不是嗎?
平時姐妹姐妹的掛在嘴上,關鍵時候怎麼不找好姐妹了?
唐蘊在快要跑到門口的時候,剎住了車,拿起桌上的口罩戴上,“我可能又陽了,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