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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料壞沒壞不清楚,但不管怎樣,人是活過來了。
唐蘊清了下嗓子說:“我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這裏的,也從來沒有給過他地址,我開門的時候還很納悶呢,問他怎麼找來的,他也沒告訴我,可能是跟蹤過來的吧。”
“不知道”幾個字,其實很沒有說服力,唐蘊自己也知道。
可小區的監控又很有限,電梯裏的那個根本沒辦法證明沈記恩上來後有沒有進屋。
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像要證明他沒喫過屎那麼難。
“爲什麼會突然跟蹤你?”匡延赫把手裏的礦泉水豎在茶几上,坐進沙發。
“我不知道,”唐蘊不敢離他太近,怕傳染,於是坐在一字沙發旁邊的懶人沙發,當匡延赫的眼神射向他時,他內心其實有那麼一點兒心虛,“我白天去醫院處理肇事案,碰上他了。”
“之後呢?”
唐蘊略過了嘴巴受傷的意外,像個受審的嫌疑人,一臉誠懇地交代“案情”。
“之後我就回家睡了一覺,醒來發現頭暈暈的,體溫有點高,我懷疑我陽了,就給之前約我的一個客戶發了條消息,跟她說明下情況,但當時吧,我腦袋暈乎乎的,就記得她和我有過一段十幾二幾秒的通話,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