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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住院,匡延赫囤了一大箱溼巾,有一款帶一點酒精,可以擦皮膚,也可以用來擦頭髮,等幹掉之後,頭髮上面的油脂和灰塵都會被吸走,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白桃茉莉清香。
在沒辦法洗頭的日子裏,唐蘊很依賴這款溼巾。
匡延赫動作很輕,避開傷口,滑向唐蘊的耳朵,也不知道是衛生間太熱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唐蘊的耳廓很紅,像甜度恰好的熱帶水果。
耳朵上一陣癢意,唐蘊一開始以爲是溼巾擦過,略一偏頭,才發現是匡延赫在舔他耳朵。
浴球揉出濃密厚重的泡沫,打了唐蘊滿身,像肥料滋養土壤,匡延赫的指腹輕輕刮過鎖骨,前胸,唐蘊整個人猛地一哆嗦。
這是在醫院洗澡時沒有的流程,赤裸得像在邀請什麼,也許是因爲自己太久沒有被這種暗含情慾的動作勾引過了,就這一下,唐蘊的破碎身體就迎來了復甦,完全不可抑制。
匡延赫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下巴抵在唐蘊的肩上,笑意很濃,他向下的眼神炙熱,就像是欣賞自己親手揉出來的陶瓷擺件。
“要我幫你嗎?”
他的面容那麼溫和,語調那麼平靜,但依舊掩蓋不住內心最原始的想法——他很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