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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世界破滅後，季暮歸所化金龍也被黑霧腐蝕大半，燦金色的龍鱗遍地都是，荒蕪的黑暗之地在其氣血的滋養下綻放出一朵朵豔麗的赤峯花。
這一擊二人拼了個兩敗俱傷。
魏衍蠱的身形自迷霧中飛出，大口咳血，身後世界逐漸破碎，氣息比之剛纔萎靡了不少，明顯是氣血虧損的跡象。
相較於魏衍蠱季暮歸顯得更加狼狽，肉身破敗不堪，本源都已經開始流失，黑色的霧氣縈繞在其周身久久不散，不斷侵蝕生機。
二人在主宰境停留的時間顯然是魏衍蠱更久一些，所領悟的神通祕術正是季暮歸所欠缺的。
世間修士晉升主宰之後都會將自身功法進行昇華，同時自身的生命形態將會往更高的層次演變，踏入頂端的生命領域。
就憑魏衍蠱能身化黑暗世界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對方已經在這一階段走了很長一段路，幾乎快要邁出去了。若非如此季暮歸也不至於與其拼個兩敗俱傷。
魏衍蠱擦拭一下嘴邊的血跡看向季暮歸冷笑道：“與你交手總感覺你後勁不足，根基虛浮，觀你意志踏入主宰少說也有幾千年了卻沒有進行命格進化，依本尊看你的身體肯定出了大問題！”
季暮歸聞言強忍下心中的驚駭讓自己表現的跟往常一樣，對方所說的跟自己的現狀無甚大差別，若非境界跌落恐怕現在自己早已將根基夯實，完成命格進化了。
“不用強逼着自己冷靜，你的虛實我已經探的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