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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先走的人沒有先走,不該先走的人走了。
空蕩蕩的洗浴間裏,門關上,又剩謝時冶一個人。
謝時冶從自己兜帽裏翻出了那條皮筋。那皮筋很舊,還斷過,謝時冶自己補過幾回了,高良和助理陽陽都不能理解,這小破皮筋有什麼好補的,斷掉就不要用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皮筋曾經紮在過另外一個人的頭髮上。
傅煦大學的時候留過一段時間的頭髮,用皮筋在腦袋後面紮了個小馬尾。那時傅煦抱着一把吉他來排練室,大中午的,偌大的練習室裏只有他一個人。
傅煦仰着頭,對他笑着說:“小冶,我給你彈首愛的羅曼曲好不好,我練習了很久。”
謝時冶乖巧地點頭,坐在了傅煦旁邊,聽完了整首曲子。
一曲完,傅煦輕輕地嘖了一聲,說自己沒有天份,錯了好幾處。
謝時冶靠在冰冷的鏡子上,有抹陽光落在他掌心裏,被他一寸寸收住。
但光怎麼可能抓的住,不過是庸人自然罷了,他輕輕地說:“我覺得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