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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昌明見他停了筆,問他:“你覺得白長安對白起風是個什麼感情呢,恨他嗎?”
這次謝時冶停頓了久久,才一字一句斟酌道:“我覺得是沒有恨的。他會有背叛感,會生氣憤怒,失望難過,唯獨沒有恨。他是他師弟,不管白起風做了什麼,白長安都沒辦法真正去恨他。”
謝時冶在自己的感受中,覺得白長安實在是個聖母角色。只是這聖母的一面,是給予相依爲命的師弟的,其實也不難以理解。
這對師兄弟的感情太複雜了,三言兩語的並說不清楚。
鍾昌明又問傅煦:“你所理解的白起風呢?”
傅煦回答得更簡單:“任Xi_ng至極。”
這成語讓謝時冶想起了多年前高良問他,他對傅煦什麼看法,當時謝時冶也說了這句話,任Xi_ng至極。
他忍不住笑了下,其實也沒什麼好笑的,就是覺得很巧,在冥冥中,莫名其妙地契合在了一起,讓人忍不住會心一笑。
這是隻有他自己知道的事,也只有他一個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