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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裏,鏡頭裏的他神情殘忍又暢快,甚至帶着一種漫不經心的冷酷,好似就算手裏的人真死了,也不過像碾死一隻蟲子般,無足輕重。
謝時冶坐在導演身旁看監視器,被傅煦的近景鏡頭給驚得雞皮疙瘩全起。
劉藝年在他手裏掙扎着,扣在缸邊的手用力大發白,等被拎出水面時,滿臉都是水,大口喘氣。
讓人心裏緊繃着,害怕假戲真做,傅煦真把劉藝年給弄死了。
鍾昌明比他有經驗,更知道拍戲的度在哪裏。等他喊卡,傅煦就停了動作,起身接過了身旁人給他遞的毛巾,沒有自己先用,而是遞給了劉藝年。
劉藝年狼狽地靠在缸邊,是傅煦先伸手,拉了他一把,將人從地上帶了起來。
起身了才發現,劉藝年的衣服上蹭到了缸邊的青苔,綠了一片,把白衣服都弄髒了。
鍾昌明說保留那片污漬,一會可以拍進去,服裝師便沒有動。
謝時冶看着他們兩個的互動,心裏有點酸,就像被檸檬汁猝不及防地點了一下,難受說不上,就是有點懵,那點情緒擠在心裏,只能自我消化。
這場戲是很快就過了,傅煦殘忍的真實,劉藝年掙扎得更真實了,就像被豹子咬住脖子的羚羊一般,弱小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