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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冶在傅煦的房間休息到了中午,總算覺得緩過一口勁,加上高良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問他在哪,謝時冶便跟高良說了房間號。
沒想到高良過來,竟然是帶着他的行李箱,他已經讓陽陽將謝時冶的所有東西都打包好了,飛機是下午的,立刻要走。
殺青宴一結束,高良就來到了《出世》劇組,行程之密集,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
謝時冶沒想到高良來得這麼急,他氣悶極了,臉上也顯現出來一點,抱着手臂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沉默不語。
高良少見他對工作不滿,以前再多的行程,再累再苦,因爲是工作,謝時冶很少抱怨。
後來還是因爲謝時冶的身體沒受住,熬了幾日幾夜,直接進了醫院輸液,高良才知道這人有多倔,輕易不肯認輸說累。
所以後來就沒怎麼給他安排太密集的行程。
只是這段時間爲什麼排得這麼緊,高良覺得謝時冶是知道的,他完全是爲了謝時冶好,沒想到自家藝人竟然不配合。
果然是藍顏禍水,從此君王不早朝,高良幽幽地望了妖妃傅煦一眼,再瞧自家藝人脖子上鎖骨處的那些痕跡,更是重重地嘆了一聲。
對於工作的事情,傅煦不清楚內情,自然也沒辦法過問,就是有點懊悔,謝時冶昨晚沒跟他說是立刻要走,要不然他也不會順着謝時冶的心思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