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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嬌半天,覺得抱着的戀人毫無動靜,心想該不會被陽陽說中了吧,傅煦並不高興他來這裏,反而知道他強行在行程裏擠時間,會生氣。
謝時冶知道傅煦要是生氣,肯定是因爲心疼他,但如果傅煦真的生氣了,他也知道怎麼哄傅煦,傅煦很好哄的。
大概人就是作,越談戀愛,越受寵愛,就會忍不住爲所欲爲,由着自己性子來。要是放在幾年前,他剛和傅煦重逢那一會,他是真不敢想象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是傅煦親手將他寵成這樣的,用無盡的愛給予他放肆的勇氣,將他從水裏捧到天上,曾經的光只籠罩他一個人。
剛想抬起頭,臉頰就被傅煦用雙手捧住了,一個飽含想念的吻落在謝時冶的脣上,氣勢洶洶,力道大得幾乎像是想要將謝時冶喫吞下腹似的。
很快,熱烈的親吻引發了一些列的生理反應,傅煦雙手捧住他的臀部,將他用力往上一抱,讓謝時冶雙腿掛在了自己腰上,託着人就往牀邊走,一邊走一邊問累不累。
在一起這麼多年,謝時冶怎麼可能不知道傅煦想幹什麼,就算他不知道傅煦要做什麼,頂在他臀部上的玩意硬得不行,他完全知道。
酒店的隔音不好,謝時冶用手捂住了嘴巴,另一隻手扶着牀頭,斷斷續續地從指縫間傳來話語:“你輕點,我快被你撞碎了。”
傅煦嘴脣剛從他的脖子離開,往下蔓延,渴望又激烈地索取着他:“輕不了,我想你想得心也快碎了。”
情話還他葷話,謝時冶完敗,只能睜着一雙快要溢出眼淚的雙眸,伸開雙手抱住了傅煦,柔軟身體,溫順地任由情人對他爲所欲爲,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