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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這句話讓林格又接不上了。
先前夜襲的也的確是林格。
下雨了就藉口下雨冷,要麼就是打雷害怕,今天你房間月光很好,我那邊的池塘青蛙好吵……總有源源不斷、用不完的藉口,總有能順利進入林譽之被子中的藉口。林譽之平時和她拌嘴吵架時狠,心是軟的,只要林格一服軟,他那邊就掀開了被子,由着妹妹上來,由着她在被中撲騰。
心軟,其他地方也未必軟,被林格逗惱了,也是捂住她嘴巴,狠狠地按着弄。林格有時候會迷迷糊糊地想,天底下應該不會有人比林譽之更喜歡厚如了。在看着他眼睛時,他是好哥哥,而在被他壓着跪俯在柔軟的墊子上後,看不見眼睛和表情時,他是未知的野獸。林格低頭,脖頸被林譽之伸手掐住,她張口,涼涼的空氣從咽喉緩慢進入,一如他控制的節奏。林格從稀薄的氧氣中掙扎着叫哥哥,他終於低頭,偏臉去親她的眼睛,在涼涼薄荷氣味下,林格看着林譽之的眼睛,看着他漸漸地從近乎癲,狂的情谷欠中變成溫柔長兄。
奇妙又平衡的關係,白天黑夜,他們在兄妹和情人這兩種關係中悄然變換。
“媽媽說得不太清楚,我以爲你懷孕了,”林譽之說,“不懷孕最好,不會有那麼一灘血肉怪物在你身體上寄生。”
林格不滿:“你在講什麼呀林譽之?那可是一個生命——雖然我沒有懷孕,但你可是醫生哎,你不覺得你對胎兒的形容很可怕嗎?”
“汲取母體的養分,通過臍帶來獲取自己需要的營養,”林譽之說,“這難道不是寄生?你打算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它?”
林格說:“我剛睡醒,腦子不清醒,肯定說不過你。有本事你就等明天,等天亮了,等明天中午,你再來和我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