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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挺直腰板,毫不畏懼地回應:“正是。”
白沐雨聞言,眉頭微皺,接着問了一個讓月明頗感意外的問題:“長風是你何人?”
月明心中一愣,不明白爲何白沐雨會提及大師兄長風,他疑惑地回答:“他是我大師兄,你爲何會認識他?”
白沐雨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似回憶,亦有不甘。他淡淡道:“幾年前,我與他有過一次交手,結果敗在他的劍下。既然你是他的師弟,那麼劍術造詣應當也不會差。這樣吧,你與我一戰,如果你能勝我,我會考慮給你們一條生路。”
此言一出,旁邊的金族弟子似乎有些不安,其中一個忍不住插嘴道:“白少使,金束長老指示我們要將他們全部抓回去……”
然而,白沐雨並未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臉色陡然陰沉,惡狠狠地盯着那個金族弟子,質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一定會輸?”
那金族弟子明顯被白沐雨的氣勢震懾,忙不迭地躬身賠罪:“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轉述金束長老的命令……”
月明凝神思慮片刻,坦誠道:“你的修爲遠在我之上,即使比試,我也是必敗無疑。”他明白,與白沐雨這樣的結丹強者對決,勝負幾乎毫無懸念,但他仍試圖尋找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