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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師幼青對宗家不怎麼了解,這和副本無關,但對於宗家綁定遊戲的人數密集程度還是忍不住感到喫驚。就他所知,宗家進遊戲的就已經有好幾個了。
封彬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說:“宗家被遊戲綁定的人數確實很多,能繼承家產的全部都被遊戲綁定了。上一輩處處留情,加上私生子,有宗家血緣的至少十幾個,都進過遊戲。”
師幼青聽到“十幾個”,微微一驚。
“不過死的也多,除了他父親,他的大伯二伯還有小叔以及一堆兄弟基本都死光了。現在宗家孫輩就剩宗津元一個,所以很多人都認爲他在借遊戲之手鏟除競爭對手。”封彬頓了下,很快又斟酌着繼續說,“但我覺得,沒有任何玩家能夠保證自己會成功出來,遊戲裏沒有試錯機會,用遊戲剷除現實裏的對手這個說法,相當說考生用高考的時間去阻止別人答題,雖然極小的概率也會出現這種事,但我覺得那傢伙沒那麼蠢。”
師幼青忽然問:“宗家是做什麼生意的?”
“地產和珠寶相關的吧,之前還有薄家這個對手,後來薄家去了海外發展,宗家就越來越順,沒多久在商界獨佔鰲頭。”
薄家……師幼青愣住,看向了開車的薄槐。
薄槐神色如舊,似乎不覺得封彬那句話有什麼問題。
封彬自然也沒將薄槐與那個薄家聯繫到一起,薄這個姓雖不常見,但也不至於整個箬城只有一家姓薄,他道:“現在宗家管家認出了你,可能是根據我的身份猜測我拉了身爲隊友的你,他找你,應該就是宗津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