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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陽大學時就有收集別人毛髮的習慣,尤其綠了人之後……王帆符合他的條件,我猜其中一縷就是王帆的,而另一縷,作爲他第一次殺人的紀念,很可能是他哥哥霍煦的。”
他可不信那一套會因爲弟弟之死,直接改變性取向的說辭。
若只是受了刺激,故意墮落、表面學習弟弟還說得過去,可霍陽對他的好感值怎麼上來的,他比誰都清楚!
“這兩份毛髮分別是誰的,到時候鑑定一下就知道了。”師幼青對着霍陽冷笑,“只要其中一份能認定是王帆的頭髮,管你承不承認。”
霍陽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你……”
師幼青道:“別怕,薄槐進你家和對面倉庫時,都是拍了視頻的,保證取自第一現場。”
“……”
塵埃落定,師幼青似乎還覺得不夠,繼續誅心道:“你的死刑逃不了的,咱們肯定再也不見,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霍陽只覺得兩眼一黑。
他清楚,他的日子到了盡頭,再也沒有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