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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裏‘嗡嗡嗡’的討論,偏偏聲音不是很小,都聽得一清二楚。
李秀梅本來還有點害怕呢,畢竟牽扯到迫害烈士子女的問題,但這會兒罪魁禍首就在現場,她不僅不怕,還頗有些驕傲地昂起下巴:“各位領導你們看,就這個人,她來找我的,把那個閨女說的那叫一個可憐哦,聽得我心肝兒都揪起來了,我也是有姑娘的,將心比心,這才點了頭同意去說一說。”
“而且我可是給了好幾個人選的,有巧枝家的老小,長順家的五弟,她嫌東嫌西,最後纔跟我說看中了常大河家的,可不是我主動提的。”
事實怎麼樣,誰都不知道。
但李秀梅這會兒卻明白怎麼說纔對自己最好。
她提的那兩家,不說男方人怎麼樣,至少父母雙全,還好手好腳,是個健全人。
這樣一對比,更顯得童玲內心惡毒。
童玲哪裏能忍受這樣的指控,立即反駁道:“我根本沒想過給善善找婆家,是你說的,常大河一個月八十幾塊錢的工資,還就這一個兒子,雖然有點殘疾,但是十分聽話,我想着善善命苦,要是能嫁過去,立即就能當家做主,再加上手裏有錢,上面還沒婆婆……”
當然,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所以童玲說着就哭了,回頭哀求黎紅軍:“紅軍,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壞心的,我就這麼隨口一提,回去以後我也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