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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王欽定的監國騎士,你更應該去做點什麼制止流言的傳播不是嗎?你明明很清楚,陛下是不老不死的,凡間的兵器不可能傷其分毫。”
“或許……或許如此吧,”莫德雷德沒有向王后展示她偷來的劍鞘——還不是時候,那個要作爲打垮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但這和我要做的事無關。”
“莫德雷德卿,我提醒你,雖然你是監國騎士,但我作爲王后,陛下同時也賜予了我在必要時刻凌駕於你之上的權力,”王后將手中的權杖指着莫德雷德的鼻子,“不過看在是你的份上,我姑且聽聽你到底有什麼要緊事。”
“我想您應該也有所耳聞,我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
“莫德雷德卿!我記得這是禁止討論的事項!”
“不讓說不代表不存在,這是您曾經教給我的道理。”莫德雷德往前走了一步,同時伸手將王后的權杖撥開,並大膽地摸上了王后那張被整個不列顛所稱讚的美麗的臉頰,“我的父親和她的姐姐亂.倫後生下了我,所以我覺得我需要做點什麼來回應她們——某種意義上的‘回應’。”
“某種意義上的……‘回應’?”
格尼薇兒皺着眉頭重複了一遍莫德雷德的最後一句話,並在最後那個單詞上做了更多的停頓。她的表情與其說是恐懼或是驚嚇,反而更像是可笑。
“莫德雷德卿,如果不是我的聽覺欺騙了我的大腦,我是否可以將你剛纔的話理解爲你在對我——不列顛的王后,威爾斯的公主,你父王的妻子,你的養母和導師——求愛呢?”
“求愛?哈哈哈哈哈哈——”莫德雷德的笑聲充滿了不屑,“或許並非你說的那麼富有浪漫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