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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案上的《妙法莲华经》被微风翻动,露出书页一角,正好是有上士演说正法这篇,初善,中善,后善,其义深远,其语巧妙,纯一有杂,具足清白善行之相,魏延山忽觉有趣。
曾丰州说的话和上面的佛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语言也巧妙至极,纯一有杂,十句里有一句真话,表面的话说的清白无暇,将自个撇了干净,一切皆为大事所想,急他所急,面上自是清白善行。
魏延山笑看着丰州牧,各州军需都有明文规定,难道廉家跑了,丰州军需就凑不出来了?况且,依照丰州牧的无能,恐怕狡猾的廉氏一家早就跑了,现在他得到的消息都不知是几时的了。
曾致然原本愤然无比,可瞧着魏公的笑,心底寒气不停的往外冒,再想想自己先前隐似威胁的话,顿时亡魂大冒,冷汗直流:“魏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有了廉家,丰州必定可以在大战时出更多的力。”
“不管能不能抓到廉家,我保证,丰州一定竭力配合大军需要。”曾致然惶恐叩首。
“如此就好,我当然信得过则珲兄的人品。”魏延山道:“至于廉家,我会发公文逮捕的。”
“是,是。”丰州牧忙不迭的叩首,也不敢提要求了,飞快告退。
魏延山看向眬州牧梁兴:“法华兄可有事?”
“我来此主要为一件事。”梁兴开始进入正题。
“法华兄请说。”魏延山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