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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灭世，是不可阻挡的事情，聂云，你的实力我佩服，不过，想和天道抗衡，还是差的太多了！”
帝玄看过来，眼神中再无之前的模样，带着冷漠和冰寒：“投靠我，我不但可以保证你活过这个纪元，下一个纪元，甚至可以长生不死，达到永恒！”
“投靠你？”
听帝玄的语气有些怪异，和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聂云眉头一皱，随即眼神一缩：“你是……天道？”
能说出这话，眼前这人绝对不是帝玄！
恐怕只有天道才能给自己这种许诺。
“不错！”帝玄冷冷看过来，直接承认。
“原来你成了天道代言人！”这时聂云才明白过来。
之前，听其他大帝说过天道代言人的事，能够代表天道执行天道之意，斩杀违逆的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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