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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會長、黃毅平等人知道隱退儀式的本質,兩廣普通拳師不知道,就像丁連山說的,以南拳北傳爲契機,行抗日救亡之實的事不能操之過急,不然的話,恐怕要捲入中央軍和地方軍閥的政治鬥爭,一如兩廣國術館由興盛快速沒落的過程,就目前情況來看,還是在商言商,在江湖言江湖。
所以,這裏說的比想法,更多的是在國術範疇,江湖範疇。
林躍說道:“在你眼裏,這塊餅是一個武林,武林分南北。但是在我眼裏,這餅不是拿來分的,是拿來做的。”
他說着話把放餅的盤子端了起來,遞給宮保森:“心有多寬,舞臺就有多大。宮先生,我想問你一句,你是想當做餅的人,還是想當分餅的人?”
一句話把宮保森問住了。
他拋給林躍一個問題,林躍用新的問題回答了他的問題。
做餅和分餅,一字之差,萬里之遙。
“問的好。”宮保森看着盤裏堆成金字塔的糕餅:“宮某爭了一輩子,爭到最後才發現竟然回答不了你的問題。”
他的答案如果是分餅人,自然落了下乘。答案如果是做餅人,把國術看成一張餅,那麼他在北方建立中華武士會和南方的精武會抗衡,合併形意門和八卦門,促成五虎下江南,便都成了笑話。
堂下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