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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頭草說道：“就是淑華喊我過來幫林躍的。”
“什麼，你老婆叫你來的？”齙牙黃把一根雞骨頭丟出窗外：“有古怪……牆頭草，你怕不是頭上添了一片青青草原，萬一給人開槍打死，淑華好繼承家產跟人私奔哦。”
“你個撲街仔。”牆頭草罵道：“老子好心給你帶宵夜，居然咒我死，別喫了，沒你的份。”
他一邊說，一邊把齙牙黃沒有小指的手撥開。
後面阿新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放心吧，你要真的見了閻王，我會幫你照顧阿嫂和孩子的。”
牆頭草剛要說還是阿新會講話，猛然察覺這貨臉上的笑容很詭異：“靠，你要因公殉職，我一定把弟妹養的白白胖胖，兒子比豬油仔還壯。”
前邊齙牙黃趁他不注意，打油紙包裏偷走一塊雞肉塞進嘴裏，還一臉挑釁地看着他。
“看什麼看，你老婆，倒貼錢我都不養啊。”
“靠。”
齙牙黃一激動囫圇吞了半塊雞肉，差點沒給噎死，完了推開車門衝外面一陣猛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