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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憲不敢動了,門口的警衛全傻了,虞嘯卿遊離在暴走邊緣。
而林躍看都不看他,直接一腳把張立憲踹了出去。
“去你媽的!”
一名上校,堂堂軍部參謀,罵了一句髒話還朝少校營長身上吐了口唾沫。
“鈞座有令,着我注意虞師動靜,有需要的話可叫停任何有損我軍利益的會談,乃至攻擊。張立憲今以虞師軍官的身份,因一場沙盤推演便要將獨立團之軍人收押,越俎代庖目無法紀,拉下去,打二十軍棍。”
林躍走到虞嘯卿面前:“縱容下屬會場撒野,扣你一月軍餉,以儆效尤。”
當初虞嘯卿在公堂上朝龍文章身前射擊,那時他還沒有今日地位,如今對張立憲做了一樣的事情,一報還一報,這很公平。
林躍揪住虞嘯卿的衣領,盯着他雙眼說道:“我們總說我們是最能喫苦耐勞的民族,喫苦耐勞不光是捱餓吧,我見過把自己捆在樹上,喫喝拉撒睡的日軍,我還見過累死在腳踏車上的日軍。自封的優點,會害死自己的。”
“你說虞師的兵勇氣不比日寇差,那你去問他們了嗎?就算你問了他們,他們會在一位冷血師長面前說真心話嗎?除非他們不想活了。遠的不說,說近的,一年多前竹內聯隊搶灘登陸,不戰而逃的士兵是誰的?那時候虞師的勇氣哪裏去了?一則謠言就能擊潰你的部隊,還有臉說勇氣、效率?”
“古人云,夫者,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連古人都知道打仗要考慮士兵的心理,而你跟你的蠢貨下屬呢?一肚子華而不實的狗屁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