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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我和這位阮文小姐在溫哥華認識,那時候我們剛剛出道,希望有人買我們的畫,誰知道過了十年,一幅也沒有賣出去。”
錄音機開始播放李問的供詞。
阮文坐在沙發上,右手托腮,一臉平靜地傾聽揚聲器裏有些嘶啞的男聲。
半個小時後,錄音結束,只剩下磁帶空轉的沙沙聲。
“有記起什麼嗎?”林躍問。
“95年我第一次開畫展的時候,他好像有來過,當時我跟駱文在樓上說話,匆匆一瞥間只是看到熟悉的側臉,之後下樓確認時人就不見了。”
這時何蔚藍問了一句話:“說起畫展,你在HK大學的畫展爲什麼叫《再見四季》呢?”
“我從小就喜歡畫畫,中學時畫了一幅叫做《四季》的畫,還得過一個什麼獎,別人都是把春夏秋冬分別畫出來,而我是把四季畫在一張畫紙上,評委誇我很有想象力。後來我出名了,某一天收到一個包裹,打開來一瞧,正是當年搬家時不知道丟到哪裏的《四季》,我很高興,想要謝謝那個把它寄給我的人,然而包裹上找不到發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包裹裏除了《四季》便只有一張白色卡片,上面寫着祝賀你三個字,再後來HK大學請我過來舉辦畫展,我想他應該有關注我的情況,爲了表示感謝,就把畫展的名字定爲《再見四季》。”
何蔚藍輕輕點了下頭以示瞭解:“酒店裏發生的事呢?與李問的供詞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