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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碰了一下飯盒,全都抿了一大口。
在這之後,林躍跟他們聊了一些關於德軍兵力部署方面的事。
他在接受任務前查過一些與影片有關的資料,但是互聯網上的東西太籠統,而且自媒體人寫文章難免有偏見,可能自己掌握的信息有不少錯誤,李察中士身爲一線老兵,知道的東西自然比工兵萊德多。
因爲混熟了,又喝了酒,李察中士的人對他們倆的戒心也放到了最低,林躍跟他們講日軍的事情——這個他很拿手,畢竟在《我的團長我的團》裏跟鬼子打了好幾年的仗,他們跟林躍講德軍的事,得意的如閃擊波蘭比利時橫掃歐洲,失意的如東線斯大林格勒戰役、北非的阿拉曼戰役,後面甚至講到國防軍和黨衛軍的屁股問題。
這頓酒喝了一個多小時,看到幾個人暈乎乎的有了八九分醉意,林躍忽然對那挺MG-42機槍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李察未作他想,親自示範,手把手地教他怎麼使用MG-42機槍。
快兩點的時候,林躍以喝多了頭暈爲藉口跑到沙坑後面的睡袋午休。
李察本想帶領手下繼續拓寬戰壕,然而纔拿起鐵鍬鏟了幾下便覺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強撐了一會兒發現實在無法作業,便告訴喝酒最少的二等兵注意觀察周圍動向,倚着沙坑坐下來休息。
他這一休息不打緊,剩下三名德軍士兵也偷偷跑到後面閉眼睡覺。
二等兵很想忠於職守,很想保持清醒,可是再怎麼拍臉蛋擰鼻子,也還是難以控制上湧的暈眩感,趴在MG-42機槍後面呵欠連連,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