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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突變,捂住嘴。
江蘺喝了口茶,“妹妹,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彼此交心。你要是答應開棺驗屍,我還能同你公婆說,爭取讓你回孃家。”
她死命攔着楚青崖不讓開棺,態度比田安國的爹孃還激烈,其中定有隱情。
“那,那……”
少夫人猶豫了許久,終於打定主意,將初八那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原來初七晚上田安國喝完花酒回家,第二天還對百花樓裏一個妓女念念不忘,把她接到府中,喫完午飯便同她拉扯到一間無人的下房裏。
正巧少夫人拎着只養金魚的水晶瓶兒從門口經過,聽到田安國同女子嬉鬧的聲音,踹開門見兩人在牀上滾作一團,顛鸞倒鳳好不快活,火冒三丈地將瓶子朝他背上砸去,光地一聲,灑了滿牀水,金魚啪嗒啪嗒地在牀上蹦。
田安國蓋着薄被,沒有流血,但受了這一下重擊,撐起身罵了幾句,緊接着竟一頭栽倒在那妓女身上。妓女嚇得撿起衣服落荒而逃,被少夫人一把扯住,捆起來扔到柴房裏。
家丁把田安國抬到牀上時,人已然沒了氣,下面那東西還翹着。
“我跟他們說,相公是馬上風死的,他們覺得丟臉,就沒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