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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個什麼勁兒呢?誇你一句就成這樣了。”
楚青崖道:“我頭髮是不錯。”
“噫……”她起了層雞皮疙瘩。
他幽幽道:“我聽說編史書的人至少要熬到四更天才睡,你的薛世子自打進了國子監,就一直在編書,而且他是一個人編,想必沐浴時掉的頭髮,能湊出一顆腦袋來。編了五年,他掉的興許比我砍的還多,過不了幾年就成禿子了。”
江蘺把手裏的《左傳》往他身上一砸,“你嘴怎麼那麼毒啊?一天不說他兩句就不自在?”
楚青崖舒服了,“我睡了。”
“你睡你睡!”
江蘺把明早要穿的監生襴衫和厚實的襖子拿出來,搭在椅背上,又去拿昭文袋。
這個袋子還是桂堂發的,用了十一年,還沒壞,展現了秋堂主爲數不多的良心。如今她帶着它走正道,想想就頗爲感慨。
……以後她就要做個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