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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很是無辜:“王爺,我家大人可不想害您,這河豚洗得一點毒性都沒了。”
這時外頭有人叫了他一聲,他只得放下勺子,掀開黑布簾。
一個身影登上車,身着紅袍,烏髮玉冠,閒閒地找了個地方坐下,“殿下不用飯,是瞧這魚沒有梧州的品相好麼?”
楚青崖做了個手勢,杜蘅把碗放在籠前的地上,駢指點了犯人喉間穴位,不聲不響地退出車輿。
一陣劇烈的咳嗽在車中響起,蕭銘長久未說話,嗓子啞得厲害,“你……你到底想怎樣?!”
楚青崖樂見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抬手在鼻端輕輕一揮,這動作刺得蕭銘又羞又怒。他身陷囹圄,每日喫喝拉撒都在籠子裏,雖然有侍衛倒馬桶、薰香,可這兒的氣味實在不好聞,與他待慣了的清修之地簡直是天壤之別。
“王爺只需稍微動腦子想想,就知道本官留你一命是爲什麼。”
他從褡褳裏拿出一個戴五彩胡帽的木偶,手指輕點着它長長的鼻子,“王爺不想再見到小世子嗎?過了年這孩子就九歲了,聽說生得玉雪可愛,很招人疼呢。”
蕭銘看到他手裏的木偶,鼻子一酸,色厲內荏地吼道:“你敢動寶渝一根頭髮,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我動他頭髮做什麼,我又不是給人剃度的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