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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崖很快恢復了鎮靜,這樣的結局他想過,是最明智的做法。杜蘅說她那指甲染得太紅了些,關了七天也沒見掉色,興許是什麼厲害的毒物,可他不敢碰,生怕她吹口氣都能把自己毒死。
如果她身上有毒藥,那爲何不在被關進去的第一天自盡?一個性格剛硬、仇恨敵國的罪犯,是不會甘心在罪狀上畫押、像牲口一樣被送上刑場的。
這個問題楚青崖思考了數遍,直到昨晚還懷着一丁點希望——那女人會不會想見他一面再去死?
……答案是否定的。
她只是想施捨一個解釋給蕭銘,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再讓他給自己陪葬。
太監告退後,他對小皇帝跪下,“陛下,此案堪稱大燕立國以來最險惡的謀逆案,按律應嚴懲,即使犯人死在獄中,也應分屍,將屍首掛在城牆上威懾天下。”
蕭澤想像着那慘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臣昨晚見了木察音一面,陛下想知道她對臣說了什麼嗎?”
“嗯。”
蕭澤好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