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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曉夢此時再看張牧的目光中不由地帶上了一點憐惜，此時才注意到王教習和張牧還是站着，連忙讓兩人坐下，又吩咐丫鬟沏茶倒水。
一番忙碌，將剛纔有些低沉的氣氛掃清，莊曉夢這才說起了正事。
“牧哥兒，方纔王教習和我說你已經打通了八個竅穴？”
張牧點點頭：“昨日打通的第八個竅穴，夫人若是不信，可以驗證……”
“驗證就不必了，這點信任我還是有的。”莊娘子搖了搖頭，“再有一個竅穴就入品了，你有什麼打算嗎？”
張牧聞言一愣，疑惑地看着莊娘子。
打算？
我不是和鏢局還簽着契約嗎？
見張牧的表情，莊娘子輕撫了一下額頭，語氣溫潤地說道：“你和鏢局確實有一份十年契約，如今快進入第三年了。”
“但那是一份賬房夥計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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