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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極其費心費力又不討好的事情，鬱華卻做的很細緻，好似在對待稀世珍寶。
敖湯站在一旁默默不語，以前他不明白鬱華對於顧溫之寵溺，只是將其歸結爲簡單的男歡女。可二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曖昧，更沒有男女之間的暗送秋波。
如今他明白了，這就是對待稀世珍寶，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
敖湯低聲問道：“小祖宗，你與他第一次接觸真的在半年前嗎？”
“我本來只是一個不太出名的親傳弟子，無意間入了師祖傳承之地，在此之前伱恐怕連我都記不得。”
鬱華沒有正面回答，卻一切都不言而喻。
短短半年時間，牀榻之上平平無奇的男子就從一介家奴走到如今以重戰力越級殺七重真君。
雖只差了一重，可這一重之間名爲真君，再水的真君也是真君。顧溫中間與對方的差距是金丹煉體，是法力存量，是上千年之底蘊。
而這些差距的中間就是他天賦的高低，只是高得超出了敖湯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