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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顧溫好像進退兩難，如果要了就會失信於人，反之也不能打殺他們。
徐立巖見顧溫無言，笑意漸濃，跨過劍道真解之劍痕，道：“紅塵道兄也是迫不得已，但我們只是宗門弟子，真君天尊這些長輩的事情不應該牽連到我們。”
“要不這樣，我們歸還一半靈劍，畢竟是我們先提出要回寶物的。”
他也不是蠢貨，知曉這個時候要給顧溫臺階下，否則真撕破臉皮對自己沒有好處。如今赤羽子與君衍兩個天驕站在顧溫一方，打起來他們是沒有勝算的。
顧溫一直等他表演完，握住仙劍殘相忽有一種戲臺下戲的感覺，徐立巖精於算計與曾經的自己很像。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是迫不得已，而徐立巖好像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人成百樣，今非昨日。
顧溫淡淡說道：“跪下，或者死。”
如今他已經不是龍橋的商賈，也不是隻能依靠算計。徐立巖明明擁有修行的天賦與良好的背景，卻在糟蹋這份超凡脫俗之力。
他正是昔日顧溫所渴求的，卻活成了自己曾經最爲難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