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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蕊道：“短短百年你變了許多。”
變得平靜，不復少年氣盛。
顧溫平靜回答道：“以人類的尺度而言，百年已經足夠三個朝代更迭，幾十代人老死。師傅有一句話我很認同，人不應以長短爲一切標準。”
“這百年”
他停頓數息，隨後緩緩吐息，氣機如神山一般壓住面前的建木分身。
“很長。”
卿蕊眼眸微晃，似頭疼一般扶着額頭，道：
“你往後還有百萬年，這百年的沉寂相對而言很短。”
“小聖也只能百萬年？”
顧溫注意到其中信息關鍵，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壽命盡頭，但死亡仍然存在。
